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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苏】雪梅(小苏重生,HE)(1)

【靖苏】《雪梅》章一(修改试阅)+印调请点这里!


被原著和电视剧虐的肝疼,还是自己安慰下自己。

 

一部分是按原著来,一部分是按电视剧来的。

 

故事梗概:

 

小苏重生回到入京之前,本以为一切不过按原来的路子再走一遍,却发现老天爷其实并没有那么无聊。

 

且看景琰和他的神助攻们是如何一步步将本就直的不那么坚定的小苏掰弯,收入怀中。

 

总之是一篇搅基为主,宫斗为辅的同人。

 


 

第一章基本是各种交代,因此剧情会比较简略,从第二章景琰登场开始,就要开始慢慢细炖了!

 


 

章一 风云起

 


 

虽早已过了立秋,但盛夏的暑期还恋恋不舍得不愿散去。梅长苏轻咳了两声,半坐半倚进一堆软软的靠枕之中,他身上盖着薄裘,在这最热的正午时分,竟无半分燥热之感。

 

呆望着远处云烟环绕的山峦,梅长苏仍觉得有些发晕。

 

本该死去之人为何还会醒来?

 

用冰续草换了三个月病体暂离,平了大渝和北燕的进攻。三月时日一到,梅长苏自知已是大限,绝无转机的可能,为何还会在这廊州江左盟总部自己的卧榻上醒来?

 

更离奇的是,醒来的时日竟然回到两年多前他入京之前的时候。这怎么可能!

 

若是老天开眼真将他送回过去,为何不能送回到十五年前,好让他阻止那惨案的发生,救下父帅,救下聂叔叔,救下景禹哥哥,救下那七万赤焰军冤魂!回到现在有什么用!还不得入京,步步心机,招招诡计才能翻案,才能还他们一个清白。这与前世毫无区别,依旧是个踏不出的死循环。老天爷的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一些,还嫌他的痛苦不够么?让他再重温一遍。

 

梅长苏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与愤怒。本就大病未愈,如此内心激荡,只觉得眼前发黑,气息凝滞。

 

正好黎纲过来送午膳,见他面色如雪,额上冷汗涔涔,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立即丢了食盒过来给梅长苏顺气,一面大声叫人。

 

昏厥了大半日,直至明月高悬梅长苏才幽幽转醒,迷糊间被喂下一碗药,就又昏昏沉沉得睡去了。好在人已经无大碍,但盟内众人哪能就这样放心,轮番着守了一夜。第二日清晨,见梅长苏确实清醒了,精神也还好,悬着的心才算又回到原位。

 

梅长苏本就是个脑子停不下来的主,这会儿虽然神色淡淡地小口喝着粥,心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儿了。

 

莫名其妙地没有死成,还回到了过去,这事太荒诞,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会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梅长苏自然要想办法弄清楚,但现在毫无头绪,又不好明着和盟里的人说让他们去查,计划好进京的日子又已临近,这事再观察些时日倒也不急。

 

既然上天给了这么个机会,虽说并不尽如人意,但好歹他已知晓之后的事情,很多疏漏和意外倒是能够处理得更好些。

 

梅长苏放下碗,凝视着自己苍白细弱的手指。只要有可能,谁不想活着?若是能利用已经知道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这一点,余下精力,也许,他可以想想怎么让自己活得长久一些。

 

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梅长苏转头望向黎纲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黎纲恭敬得应到“是,宗主。一切都已经准备停当。”他顿了一顿,面露担忧之色又道,“可您的身子……”

 

梅长苏摆摆手,闭上眼睛,一副不愿再多说的样子:“无妨。”

 

 

 

对于萧景睿,梅长苏是愧疚和怜惜的,他并非当真是无情无义之人,只是不得已而为之。梅长苏也明白,就算自己找了千万的理由,但伤害便是伤害,无论如何弥补,也减轻不了当事人挖心掏肺般的痛楚。

 

景睿是个温润善良的孩子,梅长苏这几日翻来覆去再思索当真就没有可以不伤害他的法子了吗?答案和上辈子自然是一样的。只要谢玉必须得除,那景睿就无法避免得要受到伤害。

 

梅长苏遥遥望着景睿怔怔地瞧着面前已经空无一人的三间药棚,青年整个人都笼在一层愁绪之中,连一向挺拔潇洒的身影都有些佝偻。

 

轻叹一声,梅长苏上前执起对方的手,柔声道:“来,跟我来……”

 

萧景睿自然只是安安静静地随他带路。

 

回了别院,命人为景睿沐浴更衣,自己则调了琴坐在一旁等候。见景睿被扶上床塌仍旧一副痴傻怔忪地模样,摇了摇头,便在这鼎香氤氲的屋内,十指轻挑,抚上琴弦。琴声哀婉自然,萧景睿不由自主抬起了眼睛,那琴声勾起了无限相思情长,压抑不住的情感如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出。

 

想到这孩子只不过是爱慕上了一个已知无果,不该爱慕的女子罢了便已这般伤心,又忆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夜,梅长苏指尖流泻出的曲调更添哀愁与悲凉。直到景睿一个响亮的抽噎打断了他渐飘渐远的思绪,敛了敛心神,梅长苏曲调一转,有如和煦春风,融融暖意间略带惆怅追惜,好似一剂安神良药,让人倦意渐起。

 

见景睿渐渐平静下来,神色涌起倦意,梅长苏命人给他喂了安神茶,直至他阖上眼睑,沉沉睡去,才终于缓缓收了琴音。

 

梅长苏凝视着那张略显憔悴苍白的年轻面容,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熄灯离去。

 

 

 

接下来,便是在小县城中等待景睿、豫津和谢弼这三个公子哥。这次倒是不用让飞流去偷那大渝国书,保住了这小县城最好的酒楼。之后的巧遇,被邀请去金陵养病,自然也是在计划之中。

 

紧接着救下胡公胡婆,顺水推舟得让豫津出面去福州府借兵,自己又派了四人随着保护,自不用多说,总之,一切都如上一世那样并无什么大不一样的。

 

 

 

再次看到城门上“金陵”二字出现在眼前,梅长苏不由有些晃神。林殊的肆意潇洒,梅长苏的翻云覆雨,明明还似昨日,却已隔世,内心不由怅然。

 

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一队人马向着城门奔来,有士兵大喊道:“郡主驾到,行人避让。”来来往往的人群自是向两边避让。

 

梅长苏轻轻撩开车帘,只见为首一名劲装银铠,英气勃勃的年轻女子在景睿和谢弼前勒马停住。两人朝女子行了礼:“郡主。”可对方却只微微一笑,如一只利箭一般从马上一跃而起,抽出腰间佩剑,直直向萧景睿攻了过去。

 

谢弼吓了一跳,景睿却只是微微一怔就抽出佩剑,两人立时缠斗了起来。想来萧景睿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又得天泉山庄卓庄主倾囊而授,虽年纪轻轻,武学上的修为造诣却是不浅。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斗了百十来招,郡主在空中一个旋身,一脚踹上景睿的胸口,逼着他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放下车帘,梅长苏轻轻闭上眼,虽说霓凰郡主曾是自己的未婚之妻,但并非局内之人。执着于过去,被自己所累,而错失本该属于她的幸福,是梅长苏怎么都不愿看到的。车外是霓凰郡主爽朗的谈笑之声,想到她与聂铎的情谊终成眷属,也算是有了个好结局,不由微微一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在痛苦与牺牲中徘徊。梅长苏希望所有人都能活着,向前看,却看不清自己原来才是最最活不长久,最最放不下过去的那个人。

 

 

 

往宁国府的一路上,梅长苏的思绪都有些飘忽,想到曾经地狱般的过往,想到以后即将发生的种种,内心感到无比的疲累。

 

“哎呀,快进去通报,大公子二公子回来了!”遥遥就听到有下人高声叫了起来。

 

梅长苏下了马车,客前主后进了侯府大门。淡淡望了一眼那影壁上“护国柱石”四个显眼的大字,梅长苏长睫微垂,内心一声冷笑,面上仍是一片淡然温和的模样。景睿和谢弼要去书房给父亲请安,梅长苏出于礼数,自然也是一起去了。

 

之后,兄弟二人与梅长苏再加上飞流,四人在雪庐中用了些夜宵,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待兄弟二人离去,梅长苏又招来飞流道:“飞流,咱们现在别人府上做客,比不上自己家,以后我们飞流要出门的时候,就顺着路从大门走出去,回来呢,也要顺着路从大门走回来,不要从墙上啊,房檐上跑了,这人胆子小,眼力却极好,一不小心看到飞流,会被吓到的。记住了吗?”

 

飞流虽仍有些不太理解,但苏哥哥的话是一定要听的,所以立即点头道:“记住了!”

 

“我们飞流真乖。”梅长苏摸了摸飞流的脑袋便让他去睡了。

 

上一世,因为飞流和蒙挚的意外交手,梅长苏过早地暴露在了人前,还是得暂时低调一些。

 

 

 

翌日,豫津一早就来了宁国侯府,拖着景睿谢弼直奔雪庐。宁国侯府的二位公子本来担心这么一早梅长苏可能还在休息,但拗不过豫津嚷嚷说没起就等着没关系,也只好无奈的跟来了。没想到梅长苏竟已起了身,正在用早膳,见三位公子哥这么一早就跑来,只是温和得笑,邀他们入座一起用早膳。

 

梅长苏询问了胡公胡婆的情况,便安安静静地喝粥。可言豫津天生是个爱玩爱闹藏不住事儿底家伙,却偏偏爱卖关子,景睿早就了解他的性子,也不理会他,梅长苏更加不会去凑他的热闹,豫津自讨了没趣,撇撇嘴,自个儿全都给交代了,原来是大梁皇帝要给霓凰郡主招郡马。梅长苏自是早就知道了,景睿倒是大奇,这霓凰郡主可不是普通的深宫闺女,她可是以以女子身份执掌南境十万铁骑的奇才统帅,皇帝舍得嫁她?更何况这次连大渝和北燕都插了一脚进来。梅长苏与他们闲闲地聊着,都是已知的事情,连最后的结局都已经了熟于心,倒是平生出了一丝无聊之感。

 

细心的萧景睿见他虽然面上仍是温和地与他们聊着,但似乎有些兴趣缺缺,便提议既然来了金陵那自然是要出去逛逛,就此换了话题。言豫津当然第一个拍手附和,谢弼也没什么异议。几人各自拾掇了一番便出了门。

 

由于大体的走向并未有什么变化,细末之事本就不怎么令人在意,又因为过了好些年岁,梅长苏也不可能记得完全,因此他没注意到,其实许多小事,已经与上一世不一样了。

 

 

 

帝都金陵,自是一派繁华盛景,商铺集市,娱乐之所,热闹非凡。再加上霓凰郡主向天下招亲,出了大梁的子民纷纷涌入金陵,这街道之上也多出了不少大渝和北燕之人。

 

一行人在街市上缓步逛着,这三个金陵的贵族子弟,尽责地履行着东道主的义务,给梅长苏介绍着,尤其是言豫津,对这些吃喝玩乐,风花雪月之事更是如数家珍,萧景睿听他聒噪,怕梅长苏烦累,但见梅长苏只是温和地笑着,似乎听得很是认真,便由着豫津了。

 

飞流第一次出门来这样的繁华之所,见什么都是新鲜,一会这看看,一会那玩玩,时隐时现,身形诡秘,只把他们看的一愣一愣的,惹得梅长苏忍不住轻笑。

 

闲逛了大半日,梅长苏面露疲色,这金陵毕竟是帝都,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逛完的,梅长苏既然要小住,自然来日方长。萧景睿和谢弼才回京,都没有和父母好好一起用顿晚膳,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各人也都不用多说,各自回府,梅长苏也直接回了雪庐。

 

晚上过后萧景睿本想再来看看梅长苏,却被飞流拦住,说是苏哥哥已经歇息了,想想今天逛了许久,苏兄体弱,本就是来养病的,确实应当好好休息,便也回了。

 

不过梅长苏没有真睡,他在等一个人。

 

入夜,梅长苏招来飞流道“飞流,一会有位大叔要来,他是苏哥哥的客人,你不要拦他,还不好?”飞流点了点头,将脑袋搁在苏哥哥的膝上撒娇,梅长苏目光柔和,轻轻抚摸着飞流的发丝。

 

虽说由于他的吩咐,飞流和蒙挚并没有交上手,但见还是得见……梅长苏突然手上一顿,飞流疑惑地抬起头,见苏哥哥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又缓缓顺着他的头发,飞流便又趴了回去。

 

梅长苏也是突然才反应过来,飞流今天本来就不可能与蒙挚交上手。他细细回想了好一会,才忆起,上一世,他们一到侯府,豫津就赶了过了,一起用了夜宵,霓凰郡主的招亲之事也是那时说的,之后第二日,景睿来找自己,正好蒙挚来见谢玉,才有了之后的事。可这一回,豫津是今早才来的宁国侯府,之后几人便出门了,飞流自然是跟着一起,怎么着都和蒙挚撞不到一起。

 

不及细想,原本趴在他膝上昏昏欲睡的飞流突然直起了身子,一脸戒备。梅长苏知道,等待的人,到了。

 

不疾不徐地请来人入座,奉茶,梅长苏才笑眯眯地在来人对面坐定,对方可是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恨不得要在他身上看出什么花来。

 

“小殊?”蒙挚试探地喊了一声。

 

梅长苏笑意更浓,恭恭敬敬地应到,“蒙大哥。”

 

“你……当真是小殊?”

 

“我们都已经通过数次书信了,蒙大哥还是不相信我没死?”梅长苏两臂舒展,似乎是想让蒙挚看得更清楚些。

 

“可……可……你的容貌……小殊,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蒙大哥,你别着急问,等到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蒙挚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追问,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小殊,还没入冬,你就生了火盆,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这么急着入京干嘛?”

 

梅长苏笑道:“我啊,再不自个儿找机会入京,就要被太子或誉王的人抬过来啦,到时候以他们幕僚的身份行动起来,岂不是束手束脚的?”

 

蒙挚想了想,赞同的点了点头,可又立刻皱起了眉头:“你进京的目的我差不多猜出来了,可太子和誉王,你想搬到一个容易,两个一起除掉可就难了,皇上他总得留一个吧。”

 

“皇上的儿子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蒙挚只顿了一下便问道:“你打算扶持靖王?”他问这话时三分疑问,七分肯定,本该在意料之内的震惊神情也没有出现,倒让梅长苏惊诧了。

 

“没错。”梅长苏压下那份惊诧,状死似无意地问道,“听蒙大哥语气,似乎我选靖王你一点也不奇怪?他的条件可不算好啊。”

 

“你不选他我才奇怪。”蒙挚摆了摆手道,“我虽然是个粗人,但你和靖王什么关系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梅长苏一听更加疑惑了,自己和靖王什么关系,自然是最好的朋友了,但蒙挚这话的意思,似乎又没那么简单,一时间竟也想不明白。

 

蒙挚接着道:“他虽然条件弱些,也不过母妃位阶低些,不受皇上重视罢了,只要以后多表现一下也是可以改变的。要说他天性不善权谋,既然小殊你决定扶持他,以你的智计定然已经有了计划。不过靖王殿下心性耿直,厌恶权威纷争,夺嫡之路必定凶险万分,步步心机,誉王和太子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又实力雄厚,且不论能不能斗得过,就是靖王愿不愿意斗也是个未知数。”

 

“不是有我么。那些阴暗的,沾满血腥的事我来做好了,就算让我去往无辜者的心上扎刀也没关系,只要……”

 

梅长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蒙挚大声地打断了:“这些事情他不愿意做,你就愿意做了吗?难道他不会不舍得你,心疼你吗!”蒙挚看着梅长苏脸上自嘲和悲凉的神情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疼痛。

 

“所以绝对不能告诉他我就是林殊。”

 

“啊?”蒙挚呆呆地看着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啊?”

 

“蒙大哥,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身体,看看我将要做的事,哪里还有一点点当年林殊的影子,我从地狱归来就已经不是人是恶鬼了,我连自己都认不出原来的自己了,就不能让林殊一直保持大家记忆中的样子吗?”梅长苏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包含了多少痛苦与辛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上一世,最后还是一不小心让景琰知道了自己就是林殊,害他与好友重逢之后又得尝一次失去的痛苦滋味。这一世,他会更加小心,绝对不会再让景琰发现了。

 

蒙挚听了这一番话只觉得内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又不知怎的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小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做什么,你永远都是小殊,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再说,别人认不出你,我就不信靖王殿下认不出你!你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要是他自己看出来了可不怪我!”蒙挚只觉得心里堵的慌,见梅长苏一脸淡然的样子,又没个发泄的地方,便换了话题。

 

“你对霓凰郡主这次招亲有什么看法?”

 

“云南穆府是国家南方屏障,郡主为国家耽搁了这么久的青春,只要能找到真心相爱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是自然,但是太子、誉王都派了得力手下参加角逐,北燕和大渝也都掺和了一脚进来,这事啊,哪能这么简单。”

 

“郡主的智慧远胜于我,倒也不用为她操心。”

 

蒙挚听了感慨道:“是啊,郡主虽是巾帼英雄,但毕竟是女孩子家,能找到个好归宿才是最重要的。我还记得当年你们一处玩耍,林帅和穆王还打算结成亲家,结果你死活都不肯。”说到这里,蒙挚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肯?梅长苏一怔,满腹疑惑,面上却并未显露出分毫。

 

蒙挚与他又闲聊了几句,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面色苍白,知他的身体早已不似当年,内心又是一阵犯疼,便起身告辞。

 

“小殊,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早些休息,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梅长苏也没客套,将蒙挚送出门,心里却一直在想为何蒙挚会如此笃定靖王一定会认出自己是林殊?还有霓凰郡主,似乎与他在这一世并无婚约。难道这一世并不与上一世完全一样?之后会不会有大的变数,他也说不准。

 

现在的线索还太少,梅长苏在心里想了又想,算了又算,仍是没有想透彻,脑子里折腾了大半宿,才终于抵不过疲惫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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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小苏在悬镜司地牢中孤身立着的时候,响起了凯哥的赤血长殷,然后镜头一转,靖王焦急地踱步,顿时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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