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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马尔福兄弟(马尔福家养子哈,伪骨科真灵魂伴侣)

Chapter 7 教父与堂舅

 

小天狼星一到马尔福庄园就立刻被两个孩子缠住了,嚷嚷着求他教他们飞行。

连茶都来不及喝一口的小天狼星只得无奈地被孩子们拖到了花园里,开始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飞行。

玩具扫帚只有正常飞天扫帚的三分之二大小,并有严格的速度和高度限制,但也足够满足六岁孩子的玩耍乐趣了。

哈利好像天生就会飞行。他一坐上扫帚便敏捷地窜了出去,飞了一圈回来冲德拉科得意地笑。

德拉科似乎有些嫉妒哈利在飞行上胜过了他,冷着一张小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专注于身下的扫帚。他歪歪扭扭地贴着草地滑行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稳住扫帚,不过在小天狼星的指导下,聪明的他也很快掌握了要领,现在正和哈利一起追一只玩具金色飞贼。

虽然比不上哈利,但就同龄孩子来言,德拉科已经飞得相当不错了。

“哈利飞得和他爸爸一样棒!”小天狼星瘫坐在柔软的手扶椅上,对纳茜莎感慨道,脸上全然是骄傲的神色,“詹姆斯第一次骑上扫帚的时候也是这样无师自通。”

纳茜莎担忧地看了一眼小天狼星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好一段时间没去你那了。”

“再好不过了,茜茜!”小天狼星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多亏了你的赞助,我在对角巷的小餐馆现在生意兴隆!我现在也是个有事业的男人了,已经不再是小孩子啦,我最最亲爱的堂姐!”

他冲纳茜莎做了个鬼脸。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最最爱的堂弟——那个跟在我后面调皮捣蛋的小男孩。”纳茜莎大笑着揉乱了小天狼星的黑发。

 

北方的高锥克山谷在九月初就已经步入秋天,猎猎作响的秋风卷过一片荒芜的草地,除了肆意疯长的野草,这里毫无生机,一条被杂草覆盖的小路由荒草地蜿蜒伸向远方。

一块墓碑突兀地伫立在一片荒野之上,两束鲜花静静地躺在墓碑前,一束百合,一束雏菊。

瘦削高挑的黑衣男人静默地立在碑前,目光温柔而悲伤,风吹散了他的一声轻柔叹息,天地间仿佛压抑着一份浓郁的哀愁。

而他的不远处,面容冷峻的黑袍男人消失在了苍茫的地平线。

 

当西弗勒斯收到小天狼星的字条时,已经将近午夜了,而他正在阅读一本有关曼德拉草63种用途及其有关魔药配方的大部头书。

他一点也不想理会这个字典里没有成熟二字的蠢狗,而他也确信自己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他。他与小天狼星,以及小天狼星的朋友们——这当中还包括哈利的亲生父亲——从学生时代就是对立的。即使他们现在已经是三十岁的成年人,且在纳茜莎的调和下不会一见面就向对方互扔恶咒,也不代表他们的关系就有所改善,他们仍旧互相厌恶,小天狼星只是不排在他厌恶名单的第一位而已。

西弗勒斯将字条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他的垃圾桶打了个小小的嗝——继续将注意力转回到他的书上。

但当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已经看了五遍“将三片曼德拉草的叶子用银钵碾碎,当液体呈现湖蓝色的时候顺着锅沿滴入,并按顺时针搅拌13次”这句话,却还没有将它记住的时候,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烦躁地放下书揉了揉太阳穴。

仅此一次!西弗勒斯心道。好吧,每年仅此一次!

他望着壁炉出了一会神。

今天的小天狼星是安静而悲伤的,他通常会出去买醉,就像他会选择在今天的深夜阅读一本厚重的书一样。

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和小天狼星唯一的相似点。

每年的这一天,他们都会各自疼痛,沉溺于或甜蜜无忧或心碎痛苦的回忆,在夜晚独自舔舐伤口,然后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他们又会回归到原来的样子,把伤痛掩埋心底,用潇洒、用冷漠来掩藏一切。

九月八日,波特夫妇的忌日。

西弗勒斯通常会早小天狼星一步去高锥克山谷,然后献上一束百合。当小天狼星来了之后,他就在不远处静静地凝视一会小天狼星和墓碑,看他献上一束雏菊,看他微微叹息,看他露出难得一见的悲伤,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们在高锥克山谷从不交谈,甚至从不打照面,但他们心照不宣地知道彼此来过。

今年,哈利的出现无疑刺激了小天狼星的神经,被时间些许治愈的伤口再次被狠狠刺进一刀,过去的记忆亦再次用笔深深描摹了一遍。

 

西弗勒斯清楚的知道这种痛彻心扉感觉,因为他该死的和他一样——虽然他一点也不想要和小天狼星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不过由于在年少轻狂的时代,他们一不小心互相发现了对方的小秘密,这使得他们似乎能够理解对方的某些感情。

天!他为什么要理解那只蠢狗的感情!

西弗勒斯冷哼了一声,离开了他位于蜘蛛尾巷的家。

黑色的袍浪在他身后翻滚,勾勒出一个寂寞而孤傲的背影。

 

这家位于巷子深处的小酒吧在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了,所以西弗勒斯一进门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小天狼星。

他脸颊通红的,醉醺醺的浅色眸子半眯着,找不到焦距。他微微摇晃着身体,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所以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找个能够把你这个醉汉扛回去的苦力,好让自己免于露宿街头?”西弗勒斯危险地眯起眼睛,双手环抱,用长袍裹住自己。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向小天狼星丢过去几个恶咒。

“斯内普,你这样看上去可真像只油腻腻的老蝙蝠。”小天狼星灌下一大口火烈威士忌,朝西弗勒斯咧开嘴,露出一个在黑袍男人眼中极为愚蠢的傻笑,“不管怎么说,你丢下了你心爱的魔药来了。啊哈!”

西弗勒斯居高临下地瞪着小天狼星,不知道还能自控多久。从学生时代开始,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遇到小天狼星和詹姆斯这帮人之后便总是频频失控。他们不遗余力地欺辱他,致力于将他惹毛。

“不坐?”小天狼星朝自己对面的椅子努了努嘴。

“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想要把自己溺死在酒缸里?”西弗勒斯问道——即使他知道答案,而他也不是真想得到小天狼星的回答——这只是个单纯的讽刺。

小天狼星没有回答他,只是又灌了一大口酒。他盯着西弗勒斯看了好一会,又将视线转移到眼前的酒杯,蜜色的液体中有细小的泡泡在升腾。

西弗勒斯没有坐下的意思,面无表情地盯着小天狼星。

“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日子。哈利飞得很棒,和詹姆斯一样棒!”小天狼星叹息道,“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和詹姆斯一起训练,他总是做出各种花哨的动作引起女生的尖叫。”

西弗勒斯冷哼了一声。愚蠢而幼稚的家伙们。

小天狼星转着手中的酒杯,蜜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

“我们四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进了阿兹卡班,独留我一人。霍格沃兹的劫盗者,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小天狼星的声音有些哽咽。

西弗勒斯惊讶地看到有泪水从小天狼星低垂的脑袋上落下。他习惯了小天狼星不着调的样子,他很不适应这个男人伤感而颓废的样子。

在过去的几年里,每当西弗勒斯迫于无奈承担起把小天狼星运回去的工作时,小天狼星不是醉得不省人事就是发酒疯,他从没有过这样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一些心里话。

最终,西弗勒斯还是拉开椅子,皱着眉头坐在小天狼星的对面。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打算安慰眼前的黑发男人。他只是默默打量着小天狼星。由于小天狼星总是孩子气的行为,西弗勒斯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学生时代。然而小天狼星已经长大了、成熟了——至少长相成熟了。他依然很英俊,但褪去了曾经的纯粹与阳光,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一丝阴郁的气息。他的脸颊深陷,带着一丝病态的蜡黄,显示出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尽如人意。

小天狼星现在是布莱克家族仅剩的一名男性,但他被家族除名,被母亲唾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走上不归路,最后杳无音讯。他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弟弟的下落却无果,而六年前,他又失去生命中最为珍爱的朋友们。

如果不是纳茜莎对他照顾有加,西弗勒斯怀疑小天狼星六年前就会崩溃。

“只有你还没变,就和过去一样的……讨厌。”小天狼星轻声呢喃。

令人讨厌的蠢狗也永远是令人讨厌的蠢狗!每一次都能气断西弗勒斯的神经。他夺过小天狼星手中的酒杯,丢过去一个昏昏倒地,把他带出酒吧。

 

小天狼星睁开眼睛清醒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他的脑袋抽痛得厉害,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敲着脑袋摇摇晃晃地飘出卧室——这过程中他的腰还撞到了柜角——果不其然看到西弗勒斯正坐在餐桌边看报纸。

西弗勒斯甚至懒得施舍给他一个目光。

小天狼星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揉着腰走向餐桌,抓起桌上的魔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你的醒酒魔药就不能改善一下口味吗?”

“如果你是德拉科那个年纪,我可以考虑在里面加点蓝莓粉和糖霜。”西弗勒斯在报纸后面冷淡地回道。

小天狼星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要是詹姆斯知道我这样毫不犹豫地喝下了你做的魔药,一定会以为我疯了。”

“用魔药谋杀你简直就是浪费我的……”

西弗勒斯喷洒的毒液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来人是纳茜莎。

她抱着哈利。小家伙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埋在妈妈的肩上,眼睛红彤彤的,脸上挂着泪痕,一抽一抽地小声啜泣。德拉科站在一边,紧拽着妈妈的裙摆,小脸上明显写着“我现在非常不开心”几个单词。

纳茜莎看到餐厅里拿着魔药瓶子的小天狼星后挑了挑眉,但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发生了什么事?”西弗勒斯问道。

哈利拒绝了小天狼星想要把他抱过去的手,把妈妈搂得更紧了。

“我们在法国的酒庄出了点问题。我和卢修斯必须去一趟,所以我不得不拜托西弗你帮我照看两天孩子。”

西弗勒斯的面部神经明显抽搐了一下。

“我很抱歉在今天打扰你,我知道昨天是……”纳茜莎摇了摇头没有继续下去,“但是西弗,我不能把他俩单独留在庄园里。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召唤家养小精灵来帮忙。”

“不,我不想看到那些小东西在我的屋子里跑来跑去。”

“好吧,不管怎么说,非常感谢你能帮忙,我会尽量在明天晚饭之前把孩子们接回去的。”纳茜莎知道西弗勒斯同意了。

“你为什么不把孩子寄养在我那,我可是他们的堂舅。”小天狼星不满地抗议道。

“你那里环境不好,餐厅里人来人往的,而且我一点也不认为你适合照顾孩子,你自己就像个孩子。”纳茜莎不留情面地说道,“西弗看上去比你稳重多了。”

小天狼星明显受到了打击,像是一只大型犬那样耸拉着脑袋,如果他现在是犬类模样,尾巴和耳朵一定已经垂了下来。

“我得赶快走了。”纳西莎将一只施了空间咒的小包递给西弗勒斯道,“孩子们的生活用品都在里面。”

她连哄带骗地把哈利放到小天狼星怀里。小家伙们眼巴巴地看着母亲离开,就连德拉科都开始掉眼泪了。他们还从来没离开过妈妈这么久呢。

小天狼星只好抽出魔杖换着法子逗两个孩子开心。西弗勒斯继续阅读他未看完的报纸,有人乐意承担哄孩子的任务,他当然乐得轻松。而且他也确实不擅长哄孩子。

直到小天狼星用魔法将一些五颜六色的纸折成小动物的样子,并让它们在德拉科和哈利的手臂上蹦来蹦去,两个孩子才终于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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